打从记事时起,我每年都跟妈妈学包粽子,笨拙的小手摆弄粽子叶总是漏米,妈妈不厌其烦地手把手教我。粽子包好后放在大铁锅里,用块石板压上,灶堂里点上劈柴,得煮上大半天才能煮熟,全家人一顿就能吃光。
我长大成家后,女儿5岁时又跟我一起学包粽子。稚嫩的小手甩打着粽子叶,衣服弄湿了,米粒弄在手上和脸上。包好的粽子摆在铝锅里,放在煤油炉上慢火煮着,煮熟了能吃上好几顿。
女儿也长大成家了,经常带着两个外孙女周末回来,想吃粽子了随时就包。白黏米加上红豆、大枣或蜜枣,放在电锅里蒸煮,很快就熟了。
老少三代在一起包粽子是我能想到最幸福的事。